记得多年前念大学的时候,结识了不少来自不同西方国家的交换学生。无论是美洲或欧洲,他们大多数对本地的一大美食都有不约而同的厌恶,那就是我们东南亚的“万果之王”榴梿。
有些说榴梿对鼻子的攻击跟最难闻的芝士不相上下,有些更说榴梿闻起来就像是穿了几天的袜子在封口胶袋里放足一星期后拿出来闻的那股腥味。那些能够跨过嗅觉冲击的第一关,把果肉放入嘴里的,也有说到口味就像腐烂了的青葱,令人欲呕。
这些评语对超爱吃榴梿的我来说,是非常大的震惊,真的无法理解为何口味的差距竟然可以有如此大。当时年少气盛不愿服输的我,立马下定决心,把好好教育这些“无知老外”的任务往自己肩膀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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