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不久前在社交网站Truth上对总统拜登的国情咨文演讲展开猛烈抨击,并依旧大言不惭地声称“我们将扭转乔·拜登制造的每一场危机、灾难和不幸……以结束我们国家遭到的破坏,完成让美国再次伟大这一未竟事业。”
但从特朗普近来在竞选活动上的各种发言来看,他依然没有搞明白如何才能完成“这一未竟事业”?笔者早在2021年3月30日《联合早报》言论版上就撰文《再论中西方经济竞争之道》指出,美国之所以出现政治衰败、社会极化分裂,且在今日经济全球化竞争中渐处下风,背后原因之一是自罗斯福新政以来大行其道的“新制度”及所谓的“进步文化”——新自由主义(New liberalism)。
更令人沮丧的是拜登也显然不知症结何在。尽管他在去年圣诞节讲话中呼吁要消除“污染美国的政治毒素”,但对“毒素”是什么却不甚了了。对此笔者在2月27日撰文分析指出,这一“毒素”其实源自美国乃至西方文明内部,并与“分解一切现存结构”的后现代主义与宗教虚无主义息息相关。